裴徹语出惊人。
包括云昭在内,大伙全都惊疑地望着他,在场无人相信。
玉澄更是满脸讽刺:“你会验尸?你只会吃吧。”
若不是不合时宜,云昭都要笑出来了。
该说不说,玉澄说的挺对,裴徹这厮对吃的确实很有研究,至于其他……不好说。
裴徹挑眉:“那你来?还是叫外头的仵作来?”
这话一出,玉澄霎时安静。
华彰公主不赞同:“晦瑾,你又何必卷进去。”
“干娘放心,我正好闷得慌想找点事做,能帮干娘排忧解难自然最好。”
“你能帮的地方甚多,何必做这些腌臜的,污了你的手。”
“干娘,我也不是白帮,若事情办好干娘能否给义父去封信,免了我剩下这半月的面壁?”
裴徹贼兮兮地笑了。
“……”华彰公主彻底无语了。
玉澄也不屑地甩头嗤了一声,他说这家伙怎么这么殷勤,敢情是为解封禁足令而来。
华彰公主虽不愿裴徹吃苦,但看他那殷切的眼神,只能点头:“那你自己看着来,万事不可勉强。”
“多谢干娘。”裴徹作揖行礼。
云昭适时开口:“公主,奴少时也曾读过几本医书,奴自请协助郎君验尸。”
对于他的主动请缨,堂内仍旧一片安静,无人应答。
云昭觉得疑惑,自己又不是要当大管家更不是要出仕为官,只是帮验个尸也不可以么?裴徹尚且说是身份尊贵不舍得他干这事儿,自己总不是了吧?
然而云昭虽然殷切,但无人搭理他。
就在云昭满脸疑惑时,裴徹的大手拍了过来。
“砰!”
云昭只感觉后脑勺一阵火辣辣地疼。
“你当然要将功赎过,毕竟我本与这件事无关,是因为你硬闯中堂打扰了我面壁,我才不得已卷入这破事儿,我已经入局你却想从这件事摘出去?没门。”
裴徹说完准备带云昭离开,玉澄却猛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