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的姜瑰主动凑上去,笑嘻嘻的吻了那个人。
原本只是轻盈的一个吻。
却在退回来时被像小动物般卡住下颌,重新拉至近前,狠狠惩罚般的重新吻下去。
直到姜瑰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的徒然推了男人半晌,才被宽恕似的放开。
后车门重新拉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坐在了后面。
“你看,多不要脸的男孩。”
在劳斯劳斯死寂的车内,杜温瑜慢而轻的评价,“才刚从我这得了好处,转身就去跟另一个男人献媚。”
车内有跟着杜温瑜的司机,保镖,特助,没一个人敢开口。
“May,你刚刚不是想提醒他吗?”
杜温瑜温和的笑了笑,“你猜猜看,他会和其他男人在我的车里搞吗?”
May整个人都僵住:“我错了,杜董,绝没有下次了。我向您保证。”
杜温瑜却似乎并没有要怪罪的意思。
他好脾气的摆了摆手,点开其中一块屏幕拉近。
姜瑰被吻肿的唇瓣清晰的出现在屏幕中央。
“他是个坏孩子啊。”
杜温瑜的声音宛如最标准的咏叹,“不值得你们为他求任何情,对不对?”
车内无人回应,幽静极了。
只有杜温瑜切换镜头,竟又重新回放了刚才姜瑰被吻得毫无廉耻的模样。
他将最清晰的角度放大,镜头广角下,连唇齿间的丝线和牵连而出的水痕都一览无余。
杜温瑜设置这一段不断往复回放,在水声和唇齿声的交错里,从车内的平板电脑上打开音乐制作系统。
隔音极好的车厢内如无人之境。
只有这段隐秘不堪的私人情事被软件纳入音轨,藏进旋律。
杜温瑜漫不经心的哼起一段奥地利民间古老的小调音阶,他的声音和才华都是上帝额外附加赠送给予的礼物,让这位从小就备受瞩目的天之骄子更加出众。
写完最后一节。
杜温瑜搁下笔:“你们说送他的这首歌起名什么呢?”
司机和保镖早已熟知杜温瑜表里不一的阴郁:“杜董您来决定。”
“那不如就叫浪货之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