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瑰形容的不同,这座宅院的每个人都真正畏惧杜温瑜。
May甚至抖了下,才轻声道:“姜先生最近新认识了一个画家,住进了姜先生家。画家的身份还在查。”
杜温瑜的目光沉了下来,半晌道:“你看,他就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May看向姜瑰的神情已经可以说是怜悯了:“杜先生,您这么喜欢他,不然我们索性……”
“不行啊。”
杜温瑜点了根雪茄,烟雾涌起,丝丝缕缕纠缠过姜瑰白皙的脸,显得格外下流,“你把他关起来,他还是想要出去,又该怎么办呢?”
May不敢再答话了,她看着杜温瑜抱着姜瑰走近屋。
主卧灯光打开,又转成暗色的休眠模式。
床上的人衣衫大开,睡得昏甜。
杜温瑜被乐器磨出薄茧的手划过姜瑰的鼻翼,唇珠,喉结,再一路向下,贴近他胸前那只黑色的枯尾蝶。
加了安眠药的心跳平稳悠长,和第一次主动抱上来的时候那种紧张急躁完全不同。
可惜当年姜瑰能那样抱他,就能怎样去抱别人。
大手一寸寸缓慢摸过了每一寸领土,摸过姜瑰身上的痕迹,然后是他的双腿。
粗糙的茧仿佛成了一种很好的进攻武器,在一次次的试探中攻城略地,不断胜利。
床头灯光明亮,照着姜瑰每一个表情。
床尾录像机红光眼闪烁,将全景镜头里的每分每秒统统摄入。
杜温瑜格外吝啬的掌握着怀中人的所有快乐,一眨不眨的窥着姜瑰面上似痛似扰的表情,在他快受不住的时候,就以吻不断安抚缠绵。
终于。
姜瑰单薄的身形无奈又脆弱的颤了颤,弄脏了杜温瑜价值数十万的手工衬衫。
“goodjob……好宝宝。”
杜温瑜变态到俯身亲了亲姜瑰才快乐过的地方。
他亲手拿了湿巾来给姜瑰擦拭水渍,擦得很慢,足足很久才擦拭干净。
还带着水痕的手抚过姜瑰被汗浸透的发丝,杜温瑜一颗颗纽扣给怀里的人重新系好衣服,也一并碰过所有肌肤。
男人沙哑到晦涩的声音在朦胧夜色里响起。
“这么多反应……你看你爽的,搔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