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每天只干四小时,但是那个效率噌噌噌,四小时能干别人24小时才能干掉的活。
关键是脑子还是五线程,工作的时候那叫一个既要又要。效率高就不说了,还能同时干五件。
别说一般人顶不住,他们研究所里最精英的都得加个小班才能跟上。
池宁听说有假期,表情比老教授还开心,“这么长的假啊,正好,我过两天要办婚礼啦,来吃饭吗?”
研究员:啊?
池宁从办公桌底下掏出放了好几天,一只不知道怎么拿出来的请柬,“我先生让我写好名字发,但是我也不知道你们谁想去,要不这样。”
池宁心虚地眨了眨眼,决口不提自己三年多了还记不全名字的事情,“你们想去的自己拿,然后自己在被邀请人那里把自己名字写上?”
老教授:?
现在小年轻发结婚请柬的方式……
很时髦啊。
由于秦珩总是捐钱,研究院里已经有了把池宁当做“和亲小王子”的共识。
隔壁项目组天天在实验室泡着,都不敢用贵的试剂,看他们的眼神红得滴血,嫉妒都写在脸上。
每次过来都要酸两句,有时候还会说男人和男人没保障,迟早分手这种话。
这他们哪里能忍。
现在和亲小王子与有钱的匈奴王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第一实验室的研究员,路过第二实验室的时候可以趾高气昂,昂首挺胸,胸有成竹了!
老教授拿了第一张,拔出钢笔,在邀请后面的横线上龙飞凤舞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了还拿远了欣赏一下,“好好好。”
兜兜里的请柬很快发完了,留下一摞喜糖。
池宁抖了抖袋子,轻声道:“吃糖呀。”
这糖还是他挑的,可好吃了。
虽然……秦珩好像不是很喜欢吃这个口味。
以前和池宁一起爬过墙的研究员小马拿了一袋,迫不及待塞到嘴里。
接着,他整张脸都皱起来,五官局促地挤到一起。
酸啊,太酸了。
他眯着眼睛,“这糖你们谁选的?”
池宁愣了一下,“不好吃吗?虽然一开始有点酸,但是很快就甜了,像第一口吃杨梅的感觉,里面还有夹心呢。杨梅味的。”
很快,研究院里所有的研究员都只有一个表情了。
大家的五官都一样地挤。
池宁自己取了一颗,塞进嘴里。
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