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道。
“我带这个干什么?”
秦珩扣好了搭扣,把下巴搁在池宁的膝盖上,对着他笑了一下。
池宁没忍住,伸手揉了揉秦珩的脑袋,“我们这边,如果一个人小时候常带着两个金针箍,订婚之后要送一个给配偶。”
“就是……”他顿了顿,“嗯……长相厮守的意思。”
秦珩噌地站起来,“带。”
池宁直愣愣接道:“还能辟邪纳福,招财进宝。”
秦珩定定看着池宁。这两项虽然也很好,但是在池宁亲口说出来的长相厮守面前屁都不是。
他深吸一口气,“阳城都这习俗吗?大家都知道?”
池宁:“嗯。你教我编那个绳子。”
秦珩伸手挠了一下喉结。不仅要跟他长相厮守,还要亲手给他编绳子!
这就是木头开花的威力吗?
他扯了四股黑线放到池宁手里,“我教你。”
池宁刚应了一声,整个人就被揽着腰提起来,接着秦珩往他身后一坐,揽住他腰部的手一个用力。
他就彻底坐到了秦珩怀里。
池宁:?
这样子教?
他又好气又好笑,“我高中的时候教你错题的时候是这么教的吗?”
秦珩悄声道:“我是很想的,可惜你那时候半点没开窍。”
他抓着池宁的手,将绳子绕在立起来的竹棍上,一股一股地绕。
池宁:……
抛开秦珩的手不谈,这个教学实在是过于简陋了。
这人压根儿没想教。
池宁盯着已经成型的一截的绳子,眯起眼睛,“怎么比我的那根长这么多?”
他有理由怀疑秦珩是在得寸进尺,假公济私,就想多编一会儿。
秦珩坦然道:“那当然是因为我准备把针箍带脖子上。”
池宁:?
小秦总,您失去理智啦?
“那是我带在脚踝上的,而且记者很多次都拍到了,要是他们拍到你这么带,那些看报纸的和论坛里的人该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