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谷雨不怕也不挣,任命一样地顺从,一嗓子哭嚎开了。
“少爷,我不是成心要骗你的。”
“你罚我吧。”
“少爷,少爷你别恨我。”
那些个窝囊气,柳知记不得了。他含住程谷雨的指头吮了吮,又松开,紧紧地攥在手里,贴到胸口上。对着那张哭得湿哒哒的脸,吻了上去。
程谷雨被迫止了哭,嘴又被严严实实地堵住,气息不顺地哼唧。一亲上,从前偷摸缠绵的感觉汹涌而来,他伸手勾住柳知的脖子,抬起头回吻。
程谷雨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有多勾缠,一把欲火在柳知心头点燃,越亲越凶。深更半夜地绑来,程谷雨穿的是层轻薄寝衣,柳知伸手,在那把光滑的肋条上摸了一把。
谷雨推开他,红艳艳的嘴唇泛着水光,他满脸羞怯,眼巴巴地喊:“二少爷。”
柳知勾唇轻笑,没说话,把人打横抱在怀里,大步往卧房走。
带着点匪气,程谷雨被不轻不重地扔到床上。衣裳被三两下扒了干净,脖子上手肘上一圈圈捆绑的痕迹,白皮肤上留着红痕,难以言说的艳丽。
柳知山一样地压过来,程谷雨这才知道怕了,慌着嗓子拍打他后背:“要……做什么?”
“别动!”
柳知凶他,埋头亲他脖子,滚烫的呼吸打在敏感的皮肉上,激得程谷雨蜷起脚指头,一个劲乱蹬。
“少爷。”
他又哭,泪汪汪的。“我不行,我。。。。。。我是男的。”
柳知笑的更开,混劲十足地捏紧他的下巴,脸压着脸:“怎么不行?”
“二爷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春宵帐暖,夜风阵阵。海棠树上的风铃铛毫无章法地乱响,后院里的哭喊声听得守夜人面红耳赤。
哭着哭着就求饶。
“疼!好疼!。”
“我错了,爷,你饶了我,你饶了我。”
求着求着,那哭喊又拐着弯,变了调,软绵绵地息了声。
没隔一会,又不消停,脆生生的嗓子都喊得沙哑无力,就这么没羞没臊地闹到了后半夜。
次日一早,柳昌急匆匆赶来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