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无论能做什么,能做到什么程度,都应当全力而为才是。”
“哪怕就是救下一户人家,那也好过什么都不做啊。”
张须陀有些惊讶,他再次看着面前的小娃娃,“这是谁教你的?”
“是我从书里学来的,我读过许多书,这都是圣人的道理。”
李玄霸说着,忽又压低了声音,“我说的圣人不是那个圣人。”
张须陀哈哈大笑。
他将李玄霸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认真的说道:“你说的很好,救治天下的事情,就得全力而为。。。。不过,你方才的话,对圣人可有些不敬。”
“我们是臣,圣人是君,你既读过书,便应当知道忠臣报国的道理,知道了吗?”
李玄霸迟疑着点点头。
张须陀看着这小子,是越看越满意。
张须陀在朝中的朋友并不多,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不喜欢跟那些鱼肉百姓的人做朋友,也不喜欢去做些鸡鸣狗盗,狼狈为奸的勾当,他一直都以仁义忠诚为自己的立身之本,总是很苛刻的要求自己。
张须陀的心情不错,对李玄霸也就亲切了几分,不再如原先那般的疏远抗拒,“这长枪甚是沉重,你能坚持这么久,超出了我的预料,若是你的病能痊愈,你必定能做得将军,保国安民!”
李玄霸回答道:“我是因为有名师的指导。”
“兄长给我找了老师,我老师非常的厉害,文武双全,什么都会。。。。一直都是他在教我,打熬气力。。。。”
李玄霸说起自己的老师,眼里满是星星,他是真的很崇拜自己无所不能的老师。
。。。。。。。。。
刘炫站在了国公府的门口,整了整自己的衣冠。
刘诨无奈的站在他身边,此刻还在劝说:“叔父,我们还是不要再进去了,那掌事都把钱给我们结了,这意思不是很明显了吗?他们给的够多了,若是再进去要钱,那国公可不是好惹的。。。。。”
“我不是要钱。”
刘炫只是说了一句,快步走向了大门。
当刘掌事得知刘炫来找的时候,也是颇为惊讶。
“刘公?”
“您这是。。。。。”
“我是来拜见国公的。”
刘炫低头说道。
刘掌事惊诧的问道:“莫不是束脩不够?”
“不是束脩的事,我想跟国公见一面。”
刘掌事顿时有些迟疑,当初自己请刘炫过来,是因为公子的吩咐,而家主回来之后,自然是第一时间让自己结清钱,让人回去。
按着李渊的说法,这人的名声不太好,更没听说过他会什么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