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逆给他发来位置,是镇上一个高档小区的门口。
这是胡杨家。
李平生在外面碰到施逆,两个人就在这里等着。
据施逆交代,胡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他知道胡杨的习惯,这位扶贫办的大哥,周五晚上肯定是去县里按摩了,不玩到三更半夜绝不回家。
果然,凌晨三点多,一辆黑色的车子摇摇晃晃地驶了过来。
车子在距离李平生藏身处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路中间,不知何时横了一根粗大的木桩。
车门打开,一个满身酒气的身影走了下来,正是胡杨。
“妈的!”胡杨对着那根木桩狠狠踹了一脚,“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就会给老子添乱!”
他骂骂咧咧地弯下腰,准备把木桩搬开。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胡组长,这么晚才回来啊。”
胡杨身子一僵,猛地回头。
黑暗中,李平生缓缓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还对他挥了挥手。
“是你?”胡杨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李平生,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李平生呵呵一笑,没有回答。
下一秒,施逆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闪,瞬间出现在胡杨面前。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
胡杨整个人被这股巨力抽得原地转了两圈,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眼冒金星,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施逆。
“你……你又打我?”
胡杨都要崩溃了:“大哥,你已经打过我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施逆蹲下身:“因为你不服。”
“所以,我就干你,干到你服为止。”
话音未落,他猛的站起一脚踹在胡杨的胸口。
胡杨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车身上,又滚落在地。
施逆仿佛不知疲倦,每一拳,每一脚,都精准地打击在胡杨最痛苦却又不致命的地方。
他要的不是胡杨的命,而是彻底摧毁他的意志。
打了足足五分钟,直到胡杨意识模糊,浑身瘫软如泥,李平生继续摧垮他的意志。
李平生蹲下来,声音压得极低:“我本来想带着施逆去你家,好好跟你老婆谈谈心,再把你那个宝贝女儿,请到外地去旅旅游,玩个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