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妈说我走后,过了几天,你也搬离了会稽。这十年里,你都去了哪儿?”
项弦不解道。
“回辽国,”萧琨答道,“当上了大辽驱魔司使、太子少师,就那样罢。”
项弦震惊了,打量他,说:“了得啊!”
萧琨叹了口气,说:“国破了,没意思。”
项弦又陷入黯然,问:“以后呢?”
“不知道。”
萧琨打量项弦的手腕,见他腕上干干净净,于是欲言又止。
项弦:“这些年里,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萧琨登时又脸红了,马上曲腿,换了坐姿,说:“是么?我……我也常常想你。”
项弦认真地看着萧琨那张俊脸,说:“你比从前更英武了。”
萧琨转头,与项弦对视,却走了神。
“快看我的心。”
项弦说。
“我不看。”
萧琨简直无法面对项弦那犹如炽日般的火热之情。
“你看啊!”
“我不看!”
萧琨艰难挣扎,项弦勾住他的脖颈,要强行吻他。为了能与萧琨再亲一次嘴,他等了十年!足足十年!两人在这混乱里推来搡去,犹如小时候既亲热,又想揉弄彼此地较着劲。
最后萧琨终于再控制不住自己,按着项弦,低头亲了他。
项弦又动手扯他的单衣。
萧琨:“不,现在不行。”
项弦:“这给你,这样行了罢?”
萧琨:“什么?为什么?”
项弦:“契绳!结契了!”
萧琨:“……”
“……亲我,来……”
“你这流氓……”
房内余下萧琨与项弦的粗重的喘息。
翌日,玄岳山中,萧琨与项弦十指相扣,走在风雪深山之中。
“凤儿,你来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