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琨握着项弦的手紧了紧,说:“你觉得它说的话能应验?”
项弦在黑暗中没有回答。
“我总觉得这条路像是去投胎一般,”项弦说,“黑乎乎的,该不会走到尽头就死了。我还没做好准备,要么还是回去罢。”
萧琨紧紧握着项弦的手,也有点犹豫,继续往前走么?
“都到这儿了,”萧琨说,“往下走罢。兴许尽头又是另一个山洞,绝路而已,什么也没有。”
“唔,”项弦说,“若是无头路,就停下来,不再走了。”
“好。”
萧琨说。
他已经放弃了回往地面的打算,反正出不去,魔王转生为天魔,世界将沦陷,末日将降临,他们也再没有任何办法。
尽头果然是个洞穴,伸手不见五指。项弦说:“就在这儿,我累了,不想再走。”
“你也没走多远。”
萧琨答道。
两人坐下,萧琨变得自然多了,开始触碰项弦,他们身上满是尘土、灰与血迹,污脏不堪,犹如两只深坑中的兽族,一旦停下,又开始相拥、亲吻。萧琨带着急促的喘息,不停地揉项弦,项弦索性跨坐在他身上,将他抱着。萧琨抬起头,与他接吻。
“凤儿,咱们还能活多久?”
萧琨在黑暗里小声道。
“不知道。”
项弦的声音带着笑意,说,“管它的呢。”
萧琨认真地品尝着项弦的唇,小声道:“等到你饿得受不了了,你可以吃我。”
“你吃我。”
项弦抱着萧琨的头,小声道。
萧琨:“不,你吃我,我不想吃你。”
“咱俩互相吃罢,”项弦说,“一人咬对方一口,最后吃对方的心。”
“行。”
萧琨急促喘息,已按捺不住了。
浪费时间是可耻的,萧琨搂着项弦的腰,一手顺着他修健的长腿往上迷恋地抚摸。项弦则不停地亲萧琨的耳朵,那里是萧琨最敏感的地方。
突然间项弦说:“有光?”
萧琨停下动作,转头,说:“是我的眼睛。”
“不。”
项弦从萧琨身上下来,脚踝在石头上碰了下,“哎”了声,萧琨忙拉着他。
“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