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缺钱啦”“打不过”“死人啦”的各种讨厌事儿,都交给她无所不能的母后和仁德兢业的弟弟去吧,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啦!她还是想回去过睡男人嘬粉子的好日子,这破朝,谁爱上谁上吧。
小侯爷闻言莞尔一笑。
他笑永安太天真,当长公主在之前站出来的时候,就早已被人当成了棋盘中的一枚棋子,她离不开的,只是她以为她自己能离开。
小侯爷也并不开口点拨她,她迟早会自己发现的。
眼见着天色见黑,北风乍起,小侯爷说想回去休息,永安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离开之前,她还关切的看了一眼小侯爷的胸脯。
太遗憾了,眼下小侯爷的毒已经好了,她嘬不到了呀!
明日即将远离长安,直奔战场而去,谁知道这粉子她还能不能嘬到了呀!
这要是嘬不到了,她不得遗憾终身吗?
能不能现在把小侯爷扒了让她嘬一嘬啊!
那坐在石桌旁的小侯爷本来是神色淡然的坐着的,但被永安这么一瞧,摸猫的手都跟着顿了顿。
他没动,永安也没敢说。
而且她知道,就算是说了,小侯爷也一定不会让她嘬的。
最终,永安不甘离场。
但她可没放弃。
转身的瞬间,永安便决定了,她今天晚上一定要嘬一嘬粉子!
当夜,永安以“大战之前养精蓄锐”为理由,跟沈时行分房而睡,待到夜间,长公主抱起来一尊白琉璃香炉,美滋滋的直奔永德殿。
她上一回来永德殿下药,还是打算下给北定王,结果兜兜转转,没下成,没想到今日重操旧业了。
冬日间的永德殿沉默不言,偏殿后面的木槿树早已过了花期,只静静的披着一层薄雪,看着这位突然造访的姑娘。
永安正从外面推开偏殿的窗户,随后将白琉璃香炉点燃,后将香炉摆放进去,又关上了窗户。
这一系列动作她做的轻巧,随后喜滋滋的在窗户外面数着时辰熬时间。
她下的只是简单的迷香,能让小侯爷睡得更沉一点。
她舍不得直接稀里糊涂的将小侯爷的清白给毁了,这样的好日子,他们起码要留到新婚之夜啊!她今天来,只是来嘬粉子的。
她就嘬一口,就一口啦!
她只是嘬嘬不进去的!
树间月影慢前移,永安掐算着时间快到了,便缓缓地推开木窗,慢慢爬了进去。
——
是夜,永德殿间。
殿内的后窗窗户被推开的时候,床榻上的小侯爷便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