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学聪明了!任谁放到永安这个地方,经历过永安这段时间经历过的事儿,脑子都会灵光几分的!
“我还不一定输呢!”
她握起来拳头,道:“本宫还不一定输呢!”
虽然不知道怎么赢,但是她就是不信她会这么随随便便的输掉!更何况,之前那寿王党都被打成什么样儿了,他还能百折不挠的站起来,他都行,永安怎么就不行了嘛!
沈时行顺手将人打横抱起来,一路抱到床榻间,将人小心放下去,哄着道:“对,你不会输的。”
两人压到床榻上,永安一肚子乱心事儿无人可说,都化作了满腔的愤怒。
她在朝堂上打不过韩右相,现在在床榻上总能打过沈时行了吧!
廖家的混账东西!廖家的狗屁养子,今天就让她扒光了裤子,遭受到她狂风暴雨的蹂躏吧!
沈时行在床榻上可从来不会让着她,两个人在床榻间大战三百回合,彼此连喘息的时候都带着浓烈的石楠花气息。
长安城短短一日之内变化万分,有人起有人落,有人忙着去接寿王,有人在床榻间起不来身。
而长安城拒绝交割十七城、要去迎回寿王的消息,被死死封锁在了长安城之内,没有任何人传出去。
长安城要打一个时间差。
廖家军给了他们三天时间,那这三天之内,他们可以快马赶去南疆接人,等到三天后,还可以再拖延一段时间,暂时稳住廖家军,以此来延长去将寿王接回来的时间。
——
这三日间,洛阳城与北定东水营地之中换来了短暂的和平。
连着带伤打了好几日仗的北定王也终于能躺下喘一口气。
而且,这个时候,北定王也终于得到了他那个不争气的养子的消息。
他那个蠢儿子,拉着西洲郡守的女儿在野郊之地乱走,都快走到另一城邦去了,幸而被巡逻的斥候找到,否则都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
是夜,北定王和宋知鸢一起坐在帐中,两人同时收信。
宋知鸢收的是永安的信,北定王收的是赵灵川的信。
两人都是同时吸气,做好准备,随后慢慢的拆开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