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廖家军?廖家的那个?”
宋知鸢语调都有点焦躁了:“廖家的那个反贼?”
她大惊失色。
不愧是太后啊!
她只是来诱一下耶律青野,太后竟然都去拿下敌方反贼了?
她的火候还不是很到家啊!
就在宋知鸢一脸震惊的时候,耶律青野已经将她抱起来,随手放在了沙盘上。
这书房之中没有床榻,床榻在隔壁的厢房中,耶律青野根本就等不及了——不,不是,宋知鸢根本就等不及了,耶律青野只是配合她,把她放在案上罢了。
这女人几日间没有碰过他,心里不知道对他如何思念呢。
耶律青野的手轻轻地拨弄着她的衣裳,一点点解下来,一只手摁着宋知鸢的肩膀把人往沙盘上摁,让宋知鸢躺下,一边道:“对,廖家的那个反贼——廖寒商,听说过吗?”
宋知鸢当时受到太多震惊,一时半会儿竟然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伸手一摁,她便顺从的倒下去,等她完全躺下去了,正看见耶律青野站在她的上方。
这案的高度正好到耶律青野的腰间,所以她躺着看他的时候,能看到他垂下来的面。
远处的灯火在他的身后流转,耶律青野一边脱下她的裤子,一边语调平静的和她说起了廖寒商。
“廖家军的家主,时年大概不惑吧,至今不曾成婚,膝下有二十四养子,号[西洲二十四虎],一直帮着廖寒商征战西蛮。”
耶律青野正解开宋知鸢的亵裤,随手往旁边一丢,道:“本王倒是听闻过他与太后的一些纠葛,宋姑娘要听吗?”
当时宋知鸢被他摁在沙盘上,正瞧见这人慢条斯理的丢开她的亵裤,然后将太师椅勾来,竟然直接坐在了她的面前。
他站着的时候,这沙盘是对着他的腰的高度,他坐下来,就直接对着脸了!
他这样坐在她面前,而她躺在沙盘上,书房之中火光盈盈,他什么都瞧清楚了!
“你!你怎么这样!”
宋知鸢方才没有在意他弄她衣服的事儿,本想着弄就弄嘛,男人脑子里就这点东西,她能收拾的了,但是以前他们两个就算是做那档子事儿,也都是吹着灯、拉着帐的,现在这人怎么什么都不弄了、就这样将她放在这里呀!
她猛然一惊,匆忙坐起身来,刚用亵裤把自己挡上,就听见耶律青野慢悠悠的说:“宋姑娘不是喜爱本王、想嫁给本王吗?”
他说:“让本王开心,宋姑娘应当也会开心吧?”
宋知鸢一张脸涨得通红。
耶律青野这个人不止嘴硬,还很坏!很坏很坏很坏!以前大概是在她面前还绷着一层人皮,没有好意思说,眼下却是全露出来了!
“宋姑娘不愿意,本王也不勉强。”
耶律青野往太师椅上一座,看着她手里的亵裤,胜券在握道:“但本王可就去娶别人了,宋姑娘以后,一辈子也别想见到本王。”
他心知,宋知鸢对他情根深种,根本离不得他!他说什么,宋知鸢现在都得陪他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