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是夕雨子的案件,有什么进展吗?”正明好奇地问道。
虽然是教他母亲钢琴的“家庭教师”,但夕雨子和他、还有朱美也是同龄人,正明显然和对方也很熟悉,这时是直呼其名。
“抱歉,并不是……是山内阳平先生。”大泷歉意地说道——虽然那是警视厅的责任,但是在民众眼中,肯定都是“警方的责任”。
“诶?舅父怎么了?”正明闻言一愣。
大泷说着,将橘色公寓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舅舅他……怎么会这样……”正明听大泷说起舅舅的死讯,不由得一阵难过。
这倒是符合六人部说的——正明和他舅舅,关系一直很好。
“宗像先生……请问昨晚九点到十二点,你在什么地方?”大泷这时直接问道。
“诶?又要怀疑我吗?”正明一阵不耐烦,抱怨道:“你们警员每次都这样……明明和我们没关系!”
“不,这只是例行对相关人士的询问。”大泷安慰道。
“我……在家里!而且一个人住,没有人能证明!”正明说着,不爽地给自己倒了水。
对此大泷倒也没有什么多的怀疑——人家晚上自己在家,有什么不可以?
只是……
这样一来,他就并没有不在场证明,存在犯案的可能!
“宗像先生,据你所知,你舅舅平时有什么仇家吗?”大泷这时启发式地问道。
“应该没有吧……我舅舅平时基本不会和人有冲突,不过最近两年我没有住在家里,联系少了很多,舅舅的具体交友情况,我也不清楚。”正明说着摇了摇头。
大泷见状,不由得一阵挠头,正明这里得到的线索太少了……
白石这时插言道:“那就说说大野女士吧……哦,对了,我是米署的署长,我是为了米岬的案件才在这里。”
“夕雨子……更不可能有什么仇家才对,或许……真的只是意外吧。”正明说着更是摇头。
的确,白石也记得,那起案件无法完全认定为是“他杀”,因为……
夕雨子当时就在悬崖下面坐着,存在山石自然掉落的可能性,之所以按照“他杀”立案过,是因为当时有目击证人,声称之前在悬崖上的平地上,有一块岩石不见了,所以警方才觉得,不大可能是山壁上自然脱落的石头!
可是随着案件陷入僵局,在场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又没有作案动机,目击者的证词也就变得没那么可信……
“大野女士是不是喜欢你?”白石忽然问道。
“诶?这个……我是觉得夕雨子是很好的朋友……这和案件没有关系吧?”正明不想多提的样子。
就在这时,门外面传来了一阵吵杂声。
“我来我儿子的公寓,有什么不可以?”
“跟什么跟?你们这些税金小偷,成天就知道为难我们守法公民!”
“我弟弟去世了,你们还来怀疑我和我儿子?要不要把我拘起来逼供啊?”
一个泼辣的中年女声传了进来……
这才是白石熟悉的大阪腔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