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鑫霖帽业的涨薪,他这边为了安抚下面的员工,年后已小幅度地涨薪了一波。
当时他正做“逆魔”的假货,在乡镇市场的销量还不错,悄悄赚了一笔钱,这才能撑得住小幅度的涨薪。
而今。
鑫霖那边盯上了他,还盯的很紧很紧,他再想以“逆魔”假货赚钱几乎就没可能了。
眼下客户在流失,原材料在涨价,天重刚被两个部门罚了一笔钱。
底下的那些老员工,如果再跟着走了一批,那他这个厂子还怎么生存?
“哥,牵一发而动全身!”
“鑫霖那边缺人是真的,也一直在招聘,我们的员工本就蠢蠢欲动。这趟我听说了,鑫霖决定优选聘用我们天重的员工。”
“我们的员工们拿出最近一个月的工资表,过去就能涨薪25%,还是干同样的工作。”
“现在只是二十几个,因为许多人还没有收到消息,还没有下定决心。”
“只要那些员工去了鑫霖,鑫霖当真愿意以承诺的工资来聘用他们,我们这边……哎,我担心员工们能走一大半啊!”
钟达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钟肖微的办公室上蹿下跳,不知如何是好。
“魏霖!我草特么的魏霖!”钟肖微破口大骂:“他这是当真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啊!”
先是找工商部门查,再让环保部门和消防部门介入,导致天重停工罚款再整顿,又令原材料涨价,并唆使其它几家去抢夺天重的客源。
如今,又要挖天重的老员工。
这么多管齐下,几乎将钟肖微逼上了绝路,让他有种穷途末路的无助感。
“钟总,想不到办法处理的话,我们就只能亏钱。每个月,每一天,我们都会亏钱,直到亏光钟总你的积蓄为止。”
殷小金长叹一声。
说话时,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已在思考若是天重当真倒闭了,他该何去何从?
临江市的帽子行业公司就那么多,能入他法眼的更是屈指可数,而他觉得可以的几家,各个都和魏霖的关系好。
前不久,因他大放厥词还被魏霖抽了嘴巴,天重倒了他怕是连下家都找不到。
“哥!实在不行的话,要不找魏霖谈一谈?”
钟达搓着手,急的乱出主意:“不就是一点小过节吗?向魏霖道个歉服个软,保证再也不会私底下搞小动作,他应该就会放过天重吧?”
殷小金也急忙道:“钟总,我觉得钟达说的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