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啊?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啊?只是让他们卡魏霖公司两天,他们慌张个啥?”
童建林一头雾水。
袁学兵两人自然不可能对他说,前阵子和魏霖发生过什么,这让他弄不清楚具体缘由,却忽然意识到魏霖怕是不太简单。
可童建林还是不肯罢休,琢磨了良久,暗道:“白的不行,那就灰的!”
他旋即打了个电话,道:“老金,劳烦你一件事。是这样的,你带几个兄弟去一家叫鑫霖帽业的公司,给我搞点事情出来。”
“鑫霖帽业?魏霖的鑫霖帽业?”金昌宏张口怪叫起来。
童建林又是一呆:“啊?你认识魏霖?”
他不是马云贵,也不是庄大圣这类大佬,另一条道上的关系没有那么硬气,他能搭上的就是金昌宏。
一听金昌宏也认识魏霖,童建林暗暗叫遭。
果然!
“童总,魏霖和我是好兄弟,你竟然让我去他公司找事?”
金昌宏连面子都不给他,说话毫不客气,道:“你让我去他公司找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是魏霖让我去你公司找点事,我恐怕就要去了!”
“童总,咱们也有点小交情,你听我一句劝。”
“不管你俩发生了什么摩擦,我劝你最好和他好好道个歉,别让他真记恨上了你。”
金昌宏知道童建林公司的规模,也知道童建林在临江市有点门路,可他和魏霖接触过几次后,确信童建林绝对斗不过魏霖。
“老金,你让我和他道歉?他才多大啊?”
童建林急了。
“听不听在你。”
金昌宏懒得多说什么,当即就挂断了电话。
童建林独自坐在包厢中,那张被酒精充红的脸,慢慢变得难看起来。
“这魏霖到底是什么人?”
他目露疑惑。
拢共求了两拨人,一拨人如避蛇蝎般,饭菜还没吃完就惶恐逃离,似乎和他多待一会儿都会沾染麻烦。
另一人,竟然坦然只要魏霖这边说句话,就去他的装饰城搞事!
“那小子敢当众不给我面子,难道真有什么过人之处?鑫霖帽业,魏霖,他要当真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人物,按道理我应该听过他才对啊?”
童建林谨慎了起来,不敢轻举妄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