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霖皱眉：“谁？”
“兄弟，我不方便多说什么，总之你小心一点就是了。”光头大哥扭头就走。
“老哥，谢了！”魏霖扬声道谢。
背对着他的光头大哥，摆摆手，并没有回头多说什么。
“得罪什么人了？”
老教练封清蹲在角落，喝着大水壶里的水，随口问了一句。
“可能吧。”
魏霖拿起手机和毛巾，解开绑手带下了拳台。
他率先想到的是省城的段鸿景兄弟，然后便是大排档的那位中年瘦汉，这两拨人都是狠角色，也不像是肯善罢甘休的人。
可段鸿景兄弟人在省城，按道理触手不应该能延伸到临江市，大排档的中年瘦汉倒有可能，只是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来头？
……
六点钟。
“小贺，下面有课吗？陪哥简单吃两口？”
冲完澡换了一身衣服的魏霖，在门口遇到小贺教练，随口发起邀约。
这阵子，他每次锻炼完或打完拳后，再见到小教练时都会来这么一句，可小教练次次都推脱下面还有课。
这趟不一样。
小教练犹豫了一下，道：“下面没课了，但不能离开太久，不然会扣钱的。”
魏霖目露异色，笑着问：“七点前吃完？”
“那行。”贺婧萱点头答应。
还是那家烧烤摊。
匆匆划了一些羊肉串和脆骨之类的魏霖，额外点了一份牛肉炒饭，将单子递给老板以后，张口便道：“今天怎么请动你了？”
天已经冷了。
小教练上身薄羽绒服，下身是一条加了绒的灰色瑜伽裤，坐姿笔挺。
主攻臀腿的她，臀围超过一百厘米，小小的塑料凳子被她臀部全部覆盖，还有部分臀部没有着力点。
几头狼，啃着串还不时偷瞄两眼，不知在心里想些什么。
“大哥，你有没有朋友想锻炼的？”
“最好是女的，男的话……和你一样的也行。我不喜欢带廖总那样的会员。”
贺婧萱也没藏着掖着，直接道明她的窘迫处境：“这个月一单也没开，分给我的那些资源，绝大多数都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