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越反驳,遭受的抽打越重。
姜老太太捂着心口,想要出言阻止,却发不出声音。
姜迎蕊冷眼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地转身,咳嗽了几声,在丫鬟莹雪的搀扶下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身后,是一声又一声的抽打声。
姜迎蕊嘲讽地牵扯起嘴角。
祖父说父亲偏心,那祖父呢?
他对姜娩又何尝不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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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姜娩感染风寒的缘故,裴相和让行进的队伍放慢速度,这便拖延了回宫的时辰。
马车停靠在路上休息调整。
姜娩离府时喝了药,药效一发挥,她垂着眼昏昏欲睡。
后来,她实在扛不住了,干脆翻找出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平躺在空间宽敞的马车里睡了过去,连马车是什么时候停下的都不知道。
帘子被挑开。
裴相和拿着水囊走近。
金钏四人见状,很识趣地别开目光,去看沿途的大好风光。
至于队伍里的人谁也不敢吭声。
主要是裴相和的身份谁都不敢多想,更加不敢怀疑他会跟当朝皇后有什么,只会觉得他伺候皇后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哪怕是裴相和进入马车,也不会有人怀疑。
只有熟悉裴相和的人才知道,他这些举动,代表着什么。
裴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望了望马车:“完了。”
裴得手里拿着一根摘得菰蒲草,指尖灵活地翻动,将其编织成一只活灵活现的蚱蜢:“什么完了?”
裴缺:“干爹啊。”
裴得:“干爹怎么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