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驳:“……是。”
姜兴:“……”
他这兄长,多年的<ahref=https:tags_nanguang。htmltarget=_blank>官场生涯,并没有让他增长一星半点的责任心,正义感也缺失,整天把文人风骨挂在嘴边,干的事儿却没一件是挂钩的。
遇到事情,也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一味地想着临阵脱逃。
总之,能把事情交给别人做,这位兄长就绝不愿出面得罪人,能抓住推卸责任的机会,他也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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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队人马冲进府邸,将在场的人围了起来。
众人一见这阵仗,以及来人腰间那块明晃晃的令牌,便知晓是那位大人物到了。
姜娩的眼底浮现笑意。
很快,裴相和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里。
与平常清冷淡然的形象不同,这会儿的裴相和满身血污,深色的衣袍被刀划破多处,令他看上去接了一些底气,也添了几分狼狈。
他行过之时,身上带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掩盖了身上原本那股好闻的崖柏香。
裴相和屏息,用手帕捂住口鼻,以此来隔绝掉臭鸡蛋烂菜叶的味道。
姜太傅行事愈发的令人意外了。
连这种砸臭鸡蛋扔烂菜叶子瓜果的办法都想得出来。
看来,在外游历的那几年,把这位风骨清正,曾经行事刻板的老太傅教得多出了几分闲适又鲜活的市井之气。
算一算,老太傅年纪也够大了,却还活蹦乱跳的。
这精神头,这老当益壮的体魄,想必还能在朝堂之上撑个几年。
如此也好。
有护短又能搞事情的姜太傅在,娘娘在后宫的地位只会更加稳固,他也可以少操点心。
姜娩见他缓步走来,注意到他染血的衣袍,以及被砍破的衣物里藏着一道道若隐若现的伤口时,就猜到他在入京都之时经历了一场恶战。
她的眼底浮现担忧与责怪之意。
有祖父在,她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