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早有谋划啊。
姜娩展开通行贴,让金钏把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晾着。
大夫从外面赶来。
他的裤脚上沾了泥。
裤腿也湿了一截。
姜帆浑身烫得厉害,被搀扶回来后,因着院里伺候的都是女子,不大方便替男子更换衣物,金钏便去外间寻了两个侍卫进屋帮忙,这才把姜帆的湿衣换下。
大夫查看完姜帆的情况以后,提笔写了方子,红凝出去送人,并结清费用,再去吩咐小厨房熬药。
姜娩没睡好,又因受了寒,这会儿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金钏上前:“娘娘,奴婢吩咐小厨房给您熬碗姜汤吧。”
姜娩:“也好。”
红壶端着热茶进来,盯着里面躺着的姜帆看了好半晌,想到姜驳的性子,纳闷不已。
银珀也纳闷呢:“这真的是两父子?”
红壶像是找到了同盟:“是吧?我也这么怀疑。”
银珀:“性格差的可真大。”
金钏摇头,觉得她们的接受能力还是不够包容:“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谁说父亲是什么性子,孩子就会是什么性子?”
俗话还说了,歹竹出好笋。
姜大人品性才华样样不出挑,可不代表姜小公子一定会步他的后尘。
姜娩觉着有理。
单说性情方面,她也觉得姜帆跟姜驳一点都不像。
等把这边的事料理完,姜娩困意来袭,坐在一边打起了哈欠。
她心知就算回屋也睡不着,索性去到一边的炕上,挪了挪身子,趴在窗棂处,半睁着眼儿,看外面的绵绵细雨。
旁边摆着一盆绿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