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相国如此,大理寺卿如此,太尉如此,御史正如此!
用的理由全部陈词滥调,千篇一律!
我大瑞泱泱大国,就没别的事情可以启奏了?
一个个的心全跑到玉溪村去了!都以为去了玉溪村就能长生不老呢?”
崔敬躬着身垂眉敛目,不敢搭话。
紧接就听皇上问,“朕的百相茶呢?续上!”
“……”崔敬默默将茶续上,依旧不敢说话。
上一回二皇子的事情,因着没办好已经挨过一顿罚了,可不敢再随意说话惹出错来。
只是皇上似乎自己没有发觉,他叫茶的次数比以前多了数倍。
以前一个下午顶多一壶茶。
现在已经添到了三壶,浑是将茶当饭吃了。
洪景帝则瞪着那些奏折,好笑又气怒。
上奏表功的,全是朝中有大功劳的老臣。
也只有他们有这等胆量敢跟皇上提要求要奖赏。
追溯源头,都怪晏时宜那个混账。
要不是他领了头,惹得众重臣跟风,他何至于此刻如此头疼?
“罢了,朕去御花园走走。”看到这些奏折就火烧心,洪景帝起身往外走,顺口问,“太子这几日在作甚?”
崔敬紧脚随在皇帝身后,亦步亦趋我,“回皇上,太子殿下这几日寻了宫中画师作画……”
“还在画槐儿画像?”
“是,太子殿下宽厚心慈,仍然未放弃寻找二皇子,特地着画师将二皇子画像画出来,以此发布寻人告示。”
洪景帝未再问话,走出御书房后,在门口站了片刻,脚跟一转转去东宫方向。
十日前东宫落成,太子从凤仪殿迁至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