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秀眉微蹙:“我们本无缘,全凭二公子半路拦下了我的马车。”
奇怪,刘寒月怎么会知道她坐在这辆马车上?
刘寒月勾了勾唇角,故作虚弱的咳嗽了几声。
“姐姐,我这几日身子觉得有些不适,姐姐可否帮我诊断一二?”
“我给你的药可有按时按量的吃?”
“吃了的,许是前两日又不小心着了寒气,故而又犯病了。”
这话到是不假,前几日去城外抓拓跋珏、拓跋嫣兄妹,回府当晚他就发了高热,还好及时服用了晏殊给的药丸,不然这次又要在暖阁里待上月余不能出门了。
晏殊狐疑的盯着刘寒月那张格外明艳清隽的面容,看面色的确有些病色。
“上车吧。”
“好嘞!”
刘寒月笑容明媚张扬,飞身一跃上了马车。
阿福站在马车前戒备的盯着刘寒月看了一眼,他奉命保护夫人,今日夫人偶遇外男的事他是否要告知主子一声?
车内,二人面对面坐着,刘寒月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晏殊。
“怎么突然来信阳府了?”
“有事。”
“你的事还是江辞的事?”
晏殊伸出三根手指按在刘寒月的手腕处。
“二公子这么喜欢打听别人的事?”
刘寒月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我只喜欢打听你的事。”
晏殊神情微顿,冷淡的瞥了刘寒月一眼:“
无可奉告!”
言罢,她眼眸微垂开始专心把脉,刘寒月也没有再继续找话题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