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乔说,“你的车还在这儿呢,坏了不少地方,等明早修好你可以顺便带走。”
顾笙可耻的心动。
有戏。
阿乔再接再厉,“更何况五爷今天刚生过一场病,今儿晚上这雨恐怕还不得停,你留下,还能帮上忙。”
说完,阿乔还给自家雇主使眼色。
但是雇主傻站在那里,像个木头。
阿乔捉急。
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啊。
他正抓耳挠腮,听见顾笙说,“行。”
阿乔一听,脸都快笑烂了,“嗳好的嘞,顾小姐我带你去房间。”边走边说,“你的房间挨着五爷,要是晚上睡不着也可以找五爷谈情,谈天说地……”
路过江沉时,还特别大胆的抛出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嫌弃眼神。
等两人不见身影时,江沉长出一口气。
像溺水之人,终得见天光。
“真是疯了!”
江沉想。
“不是疯。”张恒装模作样端着一碗药进来,“是思春哟。”
这人向来脸皮厚,爱八卦,跟阿乔躲在外面从头看到尾。
江沉冷冷扫他一眼,颇有点欲盖弥彰。
张恒笑,“怎么,原来你不是拿人小姑娘当媳妇宠啊?”
“咳咳咳咳咳……”
江沉被口水呛到咳得脸涨红,站都站不直,扶着餐桌按着胸口,怒道:“关你屁事。”
“……”张恒无情嘲讽,“呀,单相思呢。”
且不说两人如家常便饭般的针锋相对。
二楼。
顾笙对住的地方不甚在意,反正大半个沉园都在她的精神力感知中。
江沉有个风吹草动,她都晓得。
但耐不住阿乔话多。
“顾小姐,你还不知道呢,这房间自从上次帝铂宫的事,五爷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让人准备了这房间。”(沉园每天都有人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