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有一条蛇往她身上爬,杨仇拍掉。
杨仇不怕蛇,在热带森林里,吃过不少蛇才活下来。
沈听肆穿着黑衬衣,黑西裤,戾气十足。
天坑边的桌上摆放唐城的灵位,白色冥纸在空中飞舞。
“把人捞上来。”沈听肆吩咐。
“肆爷,这个杀手太难搞。”
沈听肆瞥二秘一眼,面容隐隐发青。
猎鹰捕食,从不吞食,喜欢一点一点逗弄它,在奄奄一息或者四处逃窜时,一爪子捏死它。
沈听肆就是这只猎鹰。
二秘使了个眼色给保镖,两人被吊上来,泼了一盆凉水,顾希月醒了。
杨仇抱她在怀里,叫她名字。
顾希月被蛇吓得打了个冷颤,清醒过来,跪在沈听肆面前求饶。
“放我回去,我一辈子呆在精神病院。”
“我不想在天坑喂蛇。”
她说着就要来抓沈听肆笔挺的裤脚。
沈听肆看了一眼脏手猛地一掀,顾希月翻了一个圈,一个倒立,头朝地,脚朝天,头上血色黏糊糊的,糊满了脸。
杨仇大喊,但被押着,动弹不得。
“十年前唐城坠江,你究竟贡献了多少?”
沈听肆面孔阴沉,拿刀拍着她的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顾希月明显经历过一顿毒打,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就连昔日漂亮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血污和几个血淋淋的刀伤。
“他阻止我见你,他威胁我,他骂我不是好人。”
沈听肆扼住她脖子,“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准姐夫,你怎么敢?”
顾希月看着牌位大喊,“你的车冲进江里,我以为是你,我才下去救的,救到一半看见是他我后悔了,要是他死了就没人阻止我见你。”
沈听肆手指力道渐渐发狠,憋得顾希月张大嘴,似是在劫难逃,她也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