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不耐烦接电话。
“顾希月被顾家主以精神病的名义保释出来,在医院检查的时候从二楼跳下去,摔断了腿,现在住院拘不了。”
“送到精神病院去治,你去安排。”
“既然精神有问题就永远呆在里面吧。”
徐冉应下。
挂断电话前他又着急说一句,“肆爷,我可不可以和白小姐说句话。”
沈听肆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雪白的肩白腻腻的,好看极了。
对电话里的语气都是威胁,“有事和我说。”
“我要放假。”徐冉心急喊了一声。
白幼微听到噪音陡然翻了个身,翻在沈听肆怀里,靠在他颈窝,“谁?”
“徐冉这个不长眼的。”
“他是不是要放假,给他放两天,我答应他了,几个月不给人家休息,你这个黑心资本家。”
沈听肆:“。。。。”
“她让你歇两天。”
“肆爷,你帮我谢谢白小姐。”徐冉乐开了花。
沈听肆一把甩了手机:这以下犯上的徐冉到底是谁的人?
感谢。
是该好好感谢。
他俯身扳起小女人脑袋,用唇齿细细啃噬她身子。
白幼微没有挣扎,也无从挣扎,她的挣扎只会使得捕猎的雄鹰更加兴奋,激起他与生俱来的血性和征服欲。
等她醒来已经是下午。
他轻轻推开卧室门,沈听肆在和赵秋芸通电话。
赵秋芸似乎很不满意,“昨天让你和梁忆见面,你不露面跑哪里去了?”
“别给我相亲了,您有儿媳妇了。”男人说。
“谁?”
“改天,我会带回去给您看。”
“老三,不会是那个白幼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