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甩出一句,“你们早都分了,她和谁在一起都和你没关系。”
沈听肆将伞放在白幼微手心,手掌靠在她脸颊,“谁说我们分开了,就算我们分开,也轮不到你。”
“你别打她。”沈清棠靠近一步。
白幼微扬起面孔,沈听肆的手又轻掐在她脖颈。
白幼微怔住。
下一刻,沈听肆低头吻住她,与她在雨里缠绵接吻。
雨水有多冷,他的唇舌就有多滚烫。
白幼微手攀上他的脖颈,仰头和他接吻。
大伞被风刮走,两人在雨里就那样抱着。
她小小的身子,被他紧紧拥进怀里。
几分钟后,沈听肆松开她,推她上车。
白幼微趁机牵他的手。
他手不似平时柔软,而是带着一股劲儿,手背青筋贲张不止。
白幼微知道,他濒临暴发的情绪,刚才只是在极力克制。
车门关上。
沈听肆自己走进雨幕中,走近沈清棠身前。
沈清棠还沉寂在两人刚才的吻中,身体像被抽了气,手紧紧攥着。
下一刻,沈听肆的拳头就抡在他脸上,胸脯,腹部。
白幼微下车,“别打了。”
沈听肆又将她推回车里。
血液从沈清棠口腔流出,又被雨水冲刷。
“你什么目的?”沈听肆眼眸阴鸷的戾气质问。
“从小就喜欢和我抢东西,抢了你又不要,要毁掉。”
“现在来抢我的女人,也想毁掉吗?”
沈听肆和沈清棠两人虽然是一个妈生的,但两人从小不合,三天一大吵,五天打一架。
他们小时候有个邻居叫桃子,经常来家里玩,有天桃子过来玩只带了两块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