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李贤惠气的一抽一抽的,差点没吐血。
电话放着免提,胡文斌也听到外公忘记了那两百万的事。
他心抖了起来,重重的锤了几下墙。
“妈,你赶紧回老家,外公不会把咱们的钱给舅舅家儿子花了吧,那小子在国外留学,花钱大手大脚的,我明天请个假,我也得马上赶回去。”
胡父抹了一把眼泪,“当时就叫你们别耍心眼,自己存着,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唉,我的养老钱。”
他锤李贤惠,“都怪你。”
李贤惠也后悔。
谁想到自己爹这么不靠谱,说不认就不认了。
她任由胡父锤了几下。
两老人一分钟不敢耽误,收收东西回老家,李贤惠发下狠话,“这钱要不回来,我就不回来了。”
他儿子的血汗钱啊。
。。。
天渐黑,沈听肆来到一处地库。
二秘查到车祸那晚一辆车的行踪。
开车肇事者虽然烧死了,但他们还有同伙,今天下午就把人逮过来。
两个男人,一个瘦竹竿,一个矮胖墩。
模样长得像,是兄弟俩。
两人被五花大绑,躺在地上,嘴上贴着黄胶带。
徐冉在人前摆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沈听肆懒散的斜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捻着佛珠,另一只手端着茶杯轻轻喝了一口。
他面色冷,眼神带戾气,没正眼看那兄弟俩,那两人却吓得直哆嗦。
好半晌,沈听肆都没说话,磨人性子。
地库死寂,只听到佛珠摩擦的声响。
跪着的瘦竹竿和矮胖墩心里越来越不安,喘着粗气,冷汗直流。
磨耐力,他们可磨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