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沈听肆脸上两腮是宿醉的红,很艰难的支撑着体力没倒下。
他也没勇气直视白幼微的眼,今晚确实弄狠了些。
低头盯着地上的两缕影子,纠缠在一起。
白幼微重新拿起药给他涂。
“我利用你,你气不气?”她声音又变得柔和。
“气。”他说。
“气你还碰我,没听见我说不要吗?”
白幼微也生气,此刻身体在发抖,腿也站不稳。
刚刚她身体还没准备好,他就开始放纵。
很疼。
“你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他不要脸的说,“以前就是这样。”
“你瞎说。”她恼了。
沈听肆掐她臀,“你欠收拾。”
“谁让你给他抱着过马路。”
“当我死了?”
白幼微歪脑袋看他,“您万岁万万岁。”
她上药的手劲儿使得大,疼得沈听肆额头渗出汗,滚烫的,硌痛。
“用这么大劲儿,没被你气死,先疼死。”
白幼微不理,继续用那力道上药,言辞淡淡的。
“你还有救,还知道疼,我告诉你这几天别洗澡,别运动,不然要感染流脓,到时候留疤,我嫌弃。”
说完,白幼微给他缠上纱布,又叮嘱,“听到没?”
沈听肆拉她身子,抱在怀里,缕着她额前的发丝,露出一双发红的眼睛。
“不让洗澡,臭了你就不嫌弃?”
白幼微想翻白眼,“那你用毛巾擦,别弄到后背。”
“你帮我擦。”他略微低头,近距离看她,温声细语,“我腹部也疼,真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