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真实,一会虚离。
他的面部浮着一层虚无的汗,由眉骨滑到下颌,滴落在她脊椎。
白幼微匍匐在毯子上,转头注视着身后的人,月光里看不太清晰。
“够不够硬朗。”
沈听肆一字一顿,然后松开了白幼微。
白幼微拿起衣服随便遮挡一番,一言不发,去浴室洗澡。
刚洗完,她又被抱在床上。
清冷的月光洒下一片斑驳,她再次承受着他的纠缠。
她犹如缺氧的鱼,在岸边沉沉溺溺。
一整个夜晚,整个房间环绕着男人失控的喊声。
白幼微感觉手上粘稠,她伸手开灯。
是星星点点的血液。
沈听肆脊背的纱布沁出血迹,擦伤面积大,又躺着撵磨。
伤口撕裂,白色的床单上都是他流下的血。
她看着一片猩红浑浑噩噩,愣愣出神。
沈听肆去冲完澡,提着药箱过来。
见白幼微不动,给她穿上衣服,将她拉去洗。
“想什么?是我疼,又不是你疼。”
沈听肆看了她一会,背对着她坐下。
白幼微揭掉纱布,触目惊心。
伤口黏黏糊糊的,
白幼微给沈听肆涂药水,“你没数,都这样了,还。。。做运动。”
药水沁入皮血,他没吭声,强忍着,“我愿意。”
“你以后都要这样强迫我吗?”白幼微话语中带着清冷与倔强。
沈听肆心一抽,“你不也很享受吗,声音不比我小。”
白幼微瞳孔浮着血丝,“不是你喊我大声点的吗,我不出声你还打我。”
她恼火,“你还想看我什么样儿的表情,听什么样的声音,我做给你看,叫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