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微觉得他能吻出朵花来。
“想我了,半夜回来是吗?”沈听肆带着酒气开口。
“我回来拿外婆的琴,我鞋坏了,我想。。。换一双。”白幼微连声音都在发颤。
沈听肆喝得很多,意识很不清醒。
他将她双手悬在头顶,按着她的手腕与她十指紧扣。
热辣的呼吸咬着她的耳朵,“借口。”
月光下,她看不清男人朦胧的面孔,窗外零星的灯光落进他眼眸,迷离,深邃。
“你放开我,你醉了。”
他身体像钢板似的,她推不掉,继续承受他强悍又霸道的吻。
她闻到男人唇舌间的酒味,温涩热烈,又和清冽的薄荷味牙膏混合在一起,极致的碰撞,在蛊惑她沦陷。
她的胸腔仿佛无数只小蚂蚁在咬,在撕裂,白腻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
沈听肆的唇划到她颈部,扫过她由于紧张而绷紧的青筋血管。
男人语气带着危险,“你不能喜欢别人。”
“我又喜欢谁了,你起开。”
白幼微再次推他,“别动,你后背受伤了,去休息。”
沈听肆压迫感的呼吸直逼她,“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我只属于我自己。”白幼微说。
沈听肆不理她,手撑在地上,伏在她上面,她动弹不得。
他半闭着眼,语气不好,带着肃杀感,“白幼微,你就那么喜欢他抱你是不是?”
“他抱着舒服,还是我抱着舒服。”
白幼微心里一抖,刚才卓阳夏的步步紧逼,沈清堂抱她过马路,这。。。
有嘴也说不清啊。
“你……就看见了?”她淡声问。
沈听肆语气淡漠,“医院的人和我说,你拿一张周兰的照片交代她们不要放人进去。”
“你出来又见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