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他们想要出手不管人在哪,他们都会出手。”
“你知道是谁做的?针对我还是针对你?”她问。
沈听肆摇头。
“商业上,我抢你地盘,你抢我生意,我得罪人的事干的多了,一时间也猜不出是谁,我让人查。”
白幼微嗯了声,身子缩在车座椅上。
沈听肆看白幼微,一双膝盖嫣红,小腿划伤一块。
“伤了?”
白幼微将旗袍裙摆拉来盖住,“刮伤一小块,两分钟就愈合了。”
男人伸手探进裙摆,按了她的骨头,确定只是伤了皮肉。
“你膝盖那么容易受伤,随便掐一掐,碰一碰就能红一片。”
她皮肉细嫩,亲密时,他稍微用力点,第二天全身的印记。
“还有没有别的地方疼。”沈听肆又问。
白幼微摇头。
沈听肆也不避讳,撩开她的旗袍裙摆一寸寸检查,表情严肃认真不轻浮。
确认没事又把白幼微抱在怀里,小小的一个,软软的一团。
很久没有这样抱她了,白幼微也没躲,今晚是她亏欠他的。
她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沉的心跳声,他还活着,真好。
“沈听肆,你别对我这么好。”
时间久了她会忘了,他是全南深最有权势的人,而自己只是一个被母亲弟弟催债的可怜虫。
身份就是他们之间天大的鸿沟。
沈听肆将她抱得更紧,“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对别个女人好,你不心堵?”
白幼微喉咙晦涩,说不出话。
他拼死救她,她怎么能不感动,他帮了她很多次,她怎么会不心动。
沈听肆嗓音沙哑,“你刚才哭得那么狠,心里是在意我的对不对。”
“所以,同意和我在一起吗?”
她推他,扯他的领口,“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