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惊,“什么?不处理伤口,他还喝酒。”
“这是要闹什么?”
老管家噔噔的跑上楼,还没敲门,门口就砸来一个空酒瓶,喊他滚。
这么快就喝完一瓶?
和白小姐也不知道怎么了,上次不是如胶似漆的吗,这次回来白小姐一脸冷漠的样子。
大概是闹矛盾了。
闹矛盾怕啥,人在这,抱在床上去啃个八九十回的就好了。
什么事解决不了?
呸呸呸,都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啃?
管家出了大厅来到长廊,神色凝重。
白幼微迎上来问,“怎么了?”
“他疯了,不肯用药治疗,还灌了好几瓶酒,白小姐你上去看看他吧,他把自己锁起来不让我们进去。”
白幼微叹了一口气,终究在一起过,她还是有些担心的。
踌躇了一会跑上楼。
轻轻推开卧室门,里面没开大灯,她目光转向阳台,借助一束微弱的光看见沈听肆坐在阳台椅子上喝酒。
他背影宽大,健硕,懒散地坐在那喝酒的姿势落寞而阴郁。
她走近玻璃,推拉门。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
上次来,两人在这个推拉门前那样的疯狂,沈听肆不要命的折腾她,她膝盖,手臂碰的青一块紫一块。
可真是个混蛋。
此刻受伤了还不包扎,非得折腾她。
病得不轻。
她咬了咬唇,走上阳台问他,“沈听肆,我帮你包扎,今晚你也帮了我,我们扯平。”
沈听肆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声不吭继续喝酒。
白幼微夺了他酒瓶,又弯腰去脱他衬衫领口,“我看看你伤哪了?”
“穿的这身黑,流那么多血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