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白幼微不是那样的人。
他一整天都没出门,在琴前弹着《长相思》一遍又一遍,手指红肿,勒出血痕。
徐冉到处找不到他,来家里看着油盐不进的爷,给他递水,“肆爷,注意身体,都凌晨了,去吃点饭吧。”
沈听肆盯着徐冉接过水喝。
徐冉冒死劝,“白小姐不是喜欢你身子吗,累坏了她不回来了怎么办?”
徐冉也累,老板不工作,他被烦的一个头两个大。
老板扛得住,他熬夜工作可扛不住。
他连女朋友都没呢,至今还是母胎单身。
沈听肆瞪了他一眼,将水甩他身上,“不想干,就叫二秘回来。”
说完,沈听肆去拳击馆发泄去,只有在敌人倒地的时候,他心里才痛快一点。
徐冉拿手机拍了一张沈听肆的照片给白幼微。
“白小姐,你就心疼心疼肆爷,他一天没吃饭了,你回来打他骂她都成,别不理他。”
“你来接他回家好不好?”
白幼微回家就躺在床上,淋了雨,小腹疼了一整天。
凌晨也没睡着,去药店买了止疼药,刚吃下,就收到徐冉的消息。
照片里男人纯棉的上衣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胸腹,线脉分明的腹肌隐在黑色的裤腰里。
那张脸依旧好看得过分,可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冷峻压迫。
她是没力气管了,将手机扔在床上,人蜷缩在被子里。
徐冉等了好久,也没收到白幼微回信息。
又看了眼自家失恋的爷。
又赢了一场。
今晚肆爷赢得太多,已经没人愿意和他打了。
沈听肆拿毛巾擦汗又换了衣服,索然无味的离开拳击馆。
坐上车,他说,“给二秘打电话。”
二秘正在睡觉,突然被电话吵醒,看到是肆爷的电话赶紧接了。
电话里沈听肆语气冰冷,“你能不能行,一个组织追了多少年还是没消息。”
二秘说,“上次把金大彪抓捕之后那边便消失好一阵,崂山靠近边境,天气潮湿闷热,我们一出动他们就出境,还拿当地的村民挡子弹,属实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