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麦色的肌肤很特别,眼窝深邃。
“沈清棠?”
他举着伞,靠近她问,“怎么在这儿?他呢?”
“他在忙。”
她低下头,一手提着鞋,一手提着破伞和包。
雨水顺着她的下颌流淌到胸前,又隐入墨色沟壑里。
沈清棠喉结滚动,稍微移开视线。
她低下头又整理着外翻的伞,狂风暴雨的,伞没整理好,身子却被大风吹倒。
沈清棠扶着她,“他就忍心让你在这淋雨。”
“我打车出来的,他不知道。”
“你的脚上的伤需要处理,车上有药上车吧。”
白幼微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她叫不到车,确实需要他的帮助,但。。。
风雨刮的愈来愈大,她睁不开眼,脚也确实疼。
沈清棠看出她的顾忌。
她一个姑娘,湿着身子和他在同一辆车上确实不妥。
“你坐车先走,我在公交站牌下面等着,司机一会再来接我。”
沈清棠也没管白幼微同不同意,给她塞上车。
白幼微坐进宾利的后座,挺不好意思的。
她一身的水,将名贵的车子弄得乱七八糟。
沈清棠没打算上来,白幼微也不忍心真叫人家站在那里等,毕竟是他的车,她自己占着是算怎么回事。
只是同坐一辆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最终,她叫沈清棠上了车,男人的衣服和鞋子还是湿了一片。
沈清棠吩咐司机开点暖气,又拿了车里的药箱。
“你膝盖在流血,脚踝也红肿,处理一下。”
她膝盖处碎了一块肉,里面还掺着泥沙。
男人打开药箱,“还是我帮你弄吧。”
他伸手将自己的外套递给白幼微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