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黑眸打量着眼前的小女人,从缠着他手腕的长发,到白皙的肩颈,到胸前鼓起的幅度。
没有一处不诱人。
他前几十年可以禁欲,忍受孤独。
自从两人有过欢愉,他才知道他其实是重欲,甚至是纵欲的。
他冷白的手拿起毛笔在白幼微左侧锁骨下画了一只小狐狸。
“小狼最喜欢吃小狐狸。”
他倾身靠近她,低喘道,“正好饿了。”
他又挥动笔端,带着檀香的柔软轻轻在左侧锁骨往下滑到心脏,他写下三个字——沈听肆。
之后,他便扔了笔,起身拉了窗帘。
中午的阳光被挡住,书房光线昏昏暗暗。
男人隐匿在黑暗中,白皙的脸虚虚沉沉,只窥得他一个结实的轮廓。
白幼微呼吸紊乱,被动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情动之时,嗓音破碎,“沈听肆!”
“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抿着唇凝视她的眼睛,“重叫。”
白幼微身躯卧在蒲团里,乌黑的长发铺在地板的佛经上。
画面暧昧入骨。
她双手完全埋在毯中,脚踝被捉住,头皮也阵阵发麻。
她断断续续的喊了一声,“沈。。。总。”
窗外的风吹起窗帘的一角,星点光线照出男人性感的面孔。
她纤细的手慢慢攀在一旁的书柜上,圆圆的珠子一寸寸磋磨着她的肌肤。
白幼微被颠得浑身发抖,“阿肆。”
“嗯,我在。”
沈听肆撩开她沾了细汗的发丝。
滚落到脖颈的汗珠也被他含去,她慢慢失魂。
“宝贝儿,我永远在你身后。”
白幼微听到他细碎的声音,身体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她靠着男人,手也没劲儿了,身子一软往地上滑。
他竟然叫她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