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瞪着她,“白幼微,当我死了是不是,出来这种地方挣钱。”
白幼微也来了气,“我凭手艺挣的干净钱,怎么了?”
沈听肆哭笑不得,抱紧她,“你撩人有手段,气人更有手段。”
“受不了,找别人去。”白幼微挣开他,“明天我还来,答应了替别人我不能食言。”
话音才落,沈听肆插住她脖子就吻下来。
白幼微一呆,挣不脱,被迫的承受男人炙热的吻。
他的体温很高,烫得她难受。
男人将她抵在更衣室的玻璃窗上。
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霓虹灯下,一对情侣在街边拥吻,暧昧极了。
“我没去看她。”
“什么?”
沈听肆将她转身,低头咬她的内衣扣,“我没去看顾希月做手术,她也不是我的人,你别酸了。”
窗口的风灌进来,带着雨丝,凉凉的,白幼微不禁打了个寒颤。
沈听肆从后将她抱得更紧,前后冷与暖的极度反差,让她紧紧靠着男人,“到底是谁酸?”
“我见一个男人,你就要盘问,我这样怎么和身边的人相处?”
“你见的男人太劣质。”沈听肆的唇在她后背游移。
白幼微见识了身后男人气场又强又自信,“你全场最佳行了吧!”
白幼微推开他乱摸的手。
他又附上来。
“把我衣服扣上,流氓。”白幼微生气咬他手指,“快回去了,我觉得你发烧了,烫得不行。”
男人修长的手指恋恋不舍从她身上离开,衣服给她穿好,“凌晨的飞机,我一会就走。”
白幼微想起来,他说要去出差。
瞧着男人生病,又和她说软话,总归是心软了。
“叫徐冉给你买点药吃,动不动去冲冷水澡,哪里养出来的臭毛病,你不发烧谁发烧。”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