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砚知商量点事。”傅京辞说着,目光落在景稚的头发上。
见她发上有细雪,伸手小心抚掉后,温声道:“去玩吧。”
景稚收了黑纸扇,笑而不语地看着傅京辞两秒,然后跑走了。
傅京辞回眸看着景稚的背影,盯了两秒后收回目光,继续前往沈砚知的禅房。
……
午时用过餐后,一行人出了普宁山,前往杭州机场。
不多时,四架私人飞机从杭州出发回了京洛。
湾流g650er上,景稚站在舷窗旁看下面的风景,这会儿太阳正浓,下面的风景如同山水古画一般。
她拍了一张照片,给正在敷面膜的傅萦念看。
傅萦念这回和关风月来的比较匆忙,所以直接搭了公共航班来杭州的,回去时就坐二哥的飞机回了。
上飞机的时候,傅萦念吐槽了一句,“好想敷面膜,我每天都要敷的啊啊啊啊啊啊”
景稚立刻就说:“飞机上有。”
傅萦念蓦地震惊:“你的?”
景稚点点头。
她第一次上飞机的时候,就发现傅京辞已经按照她平常的护理习惯在飞机的浴室里准备了一套洗护用品。
傅萦念也没管那么多,洗完脸就撕了一张来敷。
……
彼时,正在会议室办公的傅京辞,坐在皮椅上,双腿交叠,古典气派的脸上似乎在为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而感到困惑。
良久,坐在一旁陪同办公的拙言忍不住恭敬地问道:“少爷,您又在因为少夫人的反应而发愁吗?”
“嗯。”傅京辞沉吟道,“拙言,我送的礼物她好像再开心都没有别人送她礼物那样开心。”
“所以……我送的礼物是有什么问题?”
拙言推了一下金丝框眼镜,坚定道:“这是不可能有问题的,我的少爷。”
傅京辞抿了抿唇,“你最近有听沈六爷身边的传出什么消息吗?”
拙言摇了摇头,“少爷,并没有什么大消息。”
傅京辞敛目,“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