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辞其实没什么反对的,就是等着和景稚厮磨,有些忍不住罢了。
“嗯。”傅京辞沉淡地扔下一个话,收回目光后,起身朝二楼走去。
***
翌日早上,窗外还下着淅淅沥沥的细雨。
景稚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与锁骨下的草莓印,多达十几颗。
狗男人。景稚腹诽。
她今天还要彩排,被人看到怎么办?
怒极一时,尽量保持冷静地洗漱完后,带着嗔怪走出浴室。
男人正在扣衬衫袖扣,颀长的身影透着贵重与高不可攀。
她没穿高跟鞋,一米九多和一米六多的身高差,她才到他胸膛处。
几秒后,景稚抬眸,盈盈大眼里带着嗔怨和娇气。
“我要吻你。”
傅京辞睇了一眼,眸光深不可测,价值百万的袖扣在他修长如玉的手指中,被灵活扣在衬衫袖口。
片刻后,语气简洁矜怛,“踮脚。”
景稚睫毛微拢,眼里的嗔怪更甚,盯着傅京辞眨也不眨。
傅京辞垂眸,看了片刻后,他微微俯身,给了景稚撒娇的途径。
景稚的眼底划过一丝狡黠,伸手勾住傅京辞的脖子,下一秒,朝他脖子吻去。
力度带了报复的意味。
傅京辞眉心轻拧了一瞬,有力的大手立刻搂住景稚的细腰,将她抱了起来。
景稚还没报复够,就受到了制裁。
傅京辞吻上景稚的唇,毫无抗拒和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