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辞闻声淡笑了一下,“现在去。”
“哦。”景稚嘟了一下嘴,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两秒后,傅京辞应道:“如果有那么容易被看到……”
“昂?”
景稚反应过来,傅京辞是在说她发的那条要用望远镜看他的消息,好奇地问:“怎么啦?”
电话里传来傅京辞淡淡“吁”出烟的声音,声音缓缓的,夹着颗粒感,“那下次你来我办公室,岂不是要被有心的人看光?”
“看光?”景稚细细地声音里透着不解。
半晌,她猛然亮眸,“你不会是想在办公室和我……”
景稚欲言又止,腼然地看了一眼四周,看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各忙各的后,娇声嗔恼,“你也太坏了!”
这就坏了?
这才到哪儿。
他还有更坏的地方。
傅京辞垂眸敛着笑,点了点指间的烟,不语,怕再说一句小姑娘要闹。
“快点来接我~”景稚轻声哼了一下。
“好。”傅京辞应了一声,语气里的宠溺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毕竟换了任何一个人,他最多就是给个淡漠的“嗯”,更别提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娇嗔催促他还不恼。
景稚挂了电话后,把身上的羊皮披肩拢了一下,准备出电视台。
这羊皮披肩是由纳西族非遗七星羊皮披肩改良的,制作工艺复杂且耗时费力,但披身上暖和防风,是傅京辞给她的。
十二月的珅城风大又邪乎,傅京辞偶然一个午间忽然问景稚想怎样改良这块披肩,景稚好奇从哪儿来的,傅京辞只淡说,某世家子弟送的礼物里翻出来的。
景稚问,什么叫翻?
傅京辞懒得解释,拍了一张照片发来。
照片里,一个像故宫里的房子的中式大房间,雕花窗棂、样式雷梁……沉木高架上堆的竟然都是些大小不一的锦盒。
有几个小官儿打扮的人正在整理高架上的东西,有一个刚好打开了一个盒子,景稚放大图片,竟然发现那是清乾隆仿汝天青釉海棠尊!
不贵,成交价648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