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裴松鹤及时出面制止,顾予曦当时完全可以趁局势混乱,将鸭嘴夹戳进姜梨或是她的眼睛里。
顾予曦还能伪装成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因是姜梨先动的手,哪怕到了法庭上,也只能判她正当防卫。
“我已经告诉顾沿海好好管教她了。”裴松鹤淡淡揭过。
“如果管教有用要警察干什么?”她不屑一顾的挑眉。
他的表情冷了几分,嗓音疏离,“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提了。”
沈知懿猜到他会这样说,也没指望他能认清顾予曦。
只是受不了内心的谴责,过来看一眼他的伤势。
看过了,也就罢了。
抽了抽手腕,“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
他却突然收紧力度,将她扯入自己怀中,“你不是来报恩的吗?”
沈知懿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耳边是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有些无语,“谁说我是来报恩的?”
“不报恩,还债也行。”裴松鹤单手将她搂在臂弯中,依旧很稳,“你欠我那么多次,总不会想抵赖吧?”
她几欲气笑,躲避他落在耳后的轻吻,“别闹,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做什么……”
裴松鹤被她拒绝,眉梢微挑。
低头含住了她柔软的唇,不是浅尝辄止,而是贪婪又厮磨。
他的声线也变得模糊不清,“我能做的事情多着呢,你要不要试试?”
温热的气息在她的唇齿间流转,而他的唇又凉薄如水,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
沈知懿双眼陷入一片昏暗,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抵住他去解胸扣的手,喘息道,“你是真想让我留在你身上?”
裴松鹤那双幽暗的眸子里浮起毫不掩饰的欲念,低笑道,“未尝不可。”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胡闹,小幅度的挣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