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丧生峡谷;而如果落地抓虫子吃,它固然是幸福地活着,却沦为了一只鸡,再也
飞不上天。你说,小鸟应该怎么办呢?”
“小鸟想要高飞却弄伤了翅膀,它能拥有的,固然只有低空的一切。”喜羊羊听懂了我
=+
是在用这只小鸟象征什么,似乎并没有直接给出一个干净利落的答复,实际上却说出
了最真实与温暖的答案,“但是,小鸟并不用痛苦在两难之中。因为,我相信,受伤的
小鸟并不孤独,它会和其他受伤的小鸟一起,生活在同一个枝权上;它们会互相支
持,互相抚慰。受伤的小鸟,一定会在一样受伤的朋友中间,在低低的空域里,幸福
地活下去!”
喜羊羊看着毛茸茸的小白球儿贴上胸囗,接着胸前震起一声含混的“谢谢”。再去晃动
这小球时,他已不再有什么动作。扑面而来,一阵轻松的鼾声。
梦里,我又看到了那些残缺的生命、残损的容颜。患有晕血症的我、脚受伤的喜羊
羊、显然闹过心事的美羊羊,甚至缺了一片花瓣的雪莲,这些残缺的生命在这一刻连
在了一起。这时候我似乎突然明白,为什么拼图的边缘不是直直的线儿,而往往凹凸
不平。这正如我们的生命呀,因为残缺,而结合得更加紧密—芸芸众生的蓝图,也
正是这样越拼越大,越拼越和谐。正是残缺的生命,拼出了群星所见的一切,拼出了
这片广阔的草原,最后拼出了这个美妙的世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