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的蓝波开始戳他,彭格列,里面该不会是云守的夫人在生吧?
泽田纲吉:
他心更累了。
早川纱月醒过来的时候,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但动作到一半,就被一只手按住肩膀,推回了床铺里,黑发男人端着水杯站在床边看她,乱动什么?
她眨巴着眼睛。
红瞳里仍带着几分睡久的茫然:你我腿还在吗?
云雀恭弥挑了下眉头,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左腿的幻觉疼痛让人觉得仿佛隔世。
好像之前那种恐怖的灼烧神经错觉过分夸张,早川纱月看着自己手上挂着的补液吊瓶,试着稍微动了动左腿
咦。
还在。
她低头拉开被子瞥了眼,发现自己的小腿线条一如先前,皮肤里也没有生长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奇怪长刺,健康、白皙。
银发女生抬起没打针的那只手揉了揉眼睛,确认这真的是自己的腿,旋即大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我得截肢了。
云雀恭弥勾着唇笑,没回答这个问题,只问她,喝水吗?
反正她也没打麻药,恢复期不用断水断食。
早川纱月点了点头,靠在床头、这次起来的动作轻了很多,自己接过水杯抿了抿,忽地皱着表情,我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嗯?
我梦到你和六道骸在打架,我在旁边围观,甚至还学了几招
猫猫神情困惑,我变强的欲。望已经这么强烈了吗?
云雀恭弥:
他瞳孔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