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沉默的人轮到云雀恭弥了。
最近前额附近的碎发长长了些,以至有细碎的几缕挡住了那双漂亮凤眸,此刻灰蓝色眼瞳在室内显出几分明灭不定的光。
他表情微妙。
过了许久才从齿间挤出一句,所以,只有植物人状态才让你觉得不凶?
嗯?
早川纱月眨了眨眼睛。
至于说是植物人吗?
也不过就是意识没那么清醒,但还有本能的生理反应,虽然听到要求的反应慢一些但是特别乖巧特别听话
嗯。
好吧。
这种状态的云雀恭弥在他的状态里被称为植物人倒也没什么不对。
小猫心虚地瞥着他,试图退后从他腿上离开,嘀嘀咕咕地应,也、也没有那么夸张
然后她就被男人面无表情地按住了。
早川纱月吓得赶紧去抓他的手腕,急中生智:好像你还没有吃药,云雀学长,要是变成高烧的话,对身体伤害会特别大的,要不先吃药吧?
云雀恭弥冷笑着看她,不理她拙劣的话题转移技巧:跑什么?之前不是说命都给我?
给不起。
告辞。
早川纱月发出两声呜呜假哭的动静,因为实在扛不住他的要法,只能开始似真似假地装,其实我还疼,我腰疼,膝盖疼,全身都不舒服
反正就是不做了。
打死也不做了。
早川纱月最终还是躲过了一劫。
在云雀恭弥吃完药、睡下之后,她也跟着再补了一次觉,等醒过来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四五点。
她拿起手机,将光线调暗下来,在床上躺着看了会儿,视线就飘到旁边的男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