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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没走五分钟
早川纱月又开始折腾他。
彼时才刚走出这条街道,正好附近有一条非常大的桥,女生望了望这条在夜色与长河中灯火通明的大桥,忽地转头看他,你背我吧,我不想走了。
云雀恭弥:
他看着她这幅喝了酒之后想一出是一出的样子,不自觉地道,平常那么乖都是在我面前装的吗?
一口一句云雀学长,不管他说什么都会照做,就连提出一点要求都觉得需要拿另一件事去交换才敢开口,发觉他心情不好会小心翼翼地问他要不要吃早餐。
原来这些也不是真正的早川纱月。
真实的她应当是像现在这样的,敏锐且狡黠的、发觉自己得到了偏爱就立即蹬鼻子上脸,犹如他捡回去的那只小猫,被稍稍宠爱,就敢肆无忌惮地占他便宜。
女生睁圆了眼睛。
在云雀恭弥以为自己这句话吓到她酒醒的时候,猫猫忽而抬手,捂住了他的唇,你别这么说话,太像他了,会吓到我的。
就这一次。
云雀恭弥想,等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会产生那种他在借腹生子的荒谬念头之后,就让她醒醒酒。
于是男人拉下她的手,背对着她,半蹲了下去:上来。
猫猫哇了一声,趴到他背上之后,还恍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真的好喜欢我哦,你怎么这么听话呀?
云雀恭弥冷笑了一声。
不想回答她这肆意妄为的话语。
倒是猫猫愉快地攀上他的背,看他走上了回程的大桥,望着夜晚也来去穿梭的车辆,以及桥下倒映着的光带丽影,过了不知多久,趴在他背上的小猫抬手捏了下男人的耳朵。
原本只是想提醒他什么,但捏了一下的人好像觉得手感还不错,指尖便顺着他的耳廓落到耳垂,然后滑到了后颈、西装领口
本来走路的人忽然停住了脚步。
早川纱月,别乱摸。
女生顿时缩回了手,好一会儿,才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你怎么那么凶?
如此问完,却不等答案,猫猫左右张望了一会儿,对他道,哼,等下了桥我们就各回各家,我不喜欢你了,帅哥。
背着她的人始终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在夜风的喧嚣里,因为这条走道上没什么行人,所以他们的行为并没有引起谁特别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