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的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不放手，这个强度足够晕厥了。”
降谷零的眼神扫在了琴酒捏自己的手腕，因为有人托举，所以他才一直没有遭到电击。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被琴酒呛得几乎说不出反驳的话，降谷零只能转头不再看人。
“看着我的眼睛。”
见降谷零不为所动，琴酒直接掐住了人的下巴转向了自己。
“耳朵聋了是吗？谁……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并不想看着那双蓝色的眼睛，琴酒冷声的说着，却已经把手环上的数值调了很低。
“黑泽，你承认我吧。”
“你是合格的波本。”琴酒评价着，在降谷零的眼神下，琴酒继续说着。
“追踪，收集情报，你做的都很好，学习能力也很强。”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那我还真不了解。”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琴酒的不正面回答，让人很是难受。
“波本，你知道吗？伏特加死了。”
一个雷击接着一个雷击，降谷零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伏特加此刻不是应该在海外吗？”
“今天又遇见他了，他和我约了一面。”
琴酒的话里没有起伏，但降谷零就是觉查出了今天的琴酒心情不好，应该是和这件事有关。
“伏特加是我亲手杀的，因为他猜到我的身份了，虽然没有猜对。”
琴酒说着，已经回忆起了他和伏特加的会面。
伏特加很喜欢甜点，见面的时候他面前正有着一盘比他脸还大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