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天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淡淡的无奈。
“不知道这位远方来的客人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当传到第五个人耳中的时候，就会完全的变成另外一个意思！”
长生天的声音很轻。
“这个我明白。”
“不是，咱们不是在聊吃饭的事情么？怎么突然之间聊到这个了？”
陆川有些不解。
“我的存在本质上就是为了等待天女的转世，然后将长生天的法传播给她，让她可以快速的成为一个相对而言更为合格的天女。”
“其他所有的长生天，做的也都是同样的事情。”
“我们之所以活着，其实为的就是能够等到天女。所以说这中间的间隔，守护的长生天越少越好，守护的长生天数量越少，出现错误的可能性也就越小！”
陆川听闻到这里。
有些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多多少少也明白了过来。
他沉吟了片刻：“可是你们依靠书本也依旧能够传递下去？”
“不一样的！”
长生天听到这里顿时笑了起来，顿了一下之后才接着说：“书本上的内容更多的是个人的体悟，我们要求天女的本质是不变的。”
“或者说我们要求传递给天女最为核心的东西不能够有什么改变！”
长生天认真的回答。
“也就是说，你们在等待一个又一个的天女轮回转世。而你们的作用其实就是在这些天女轮回转世的过程之中完成所谓的知识的传递？”
陆川算是勉勉强强的弄明白了这长生天的逻辑。
但又感觉到有些奇怪。
“可你们完全可以教另外一个人，几十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学习好这些东西！”
“法不传六耳！”
“这应该是中原的一句话。”
“其实在草原，在长生天，也差不多！”
“你怎么知道这些人就一定值得信任？虽然说大家都信奉草原之神。不过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而真正的长生天则是需要经过大量的筛查，许多的考验。”
“这个人需要有足够的信心，也需要有足够的毅力，缺少任何一丁点都不足以成为长生天。”
“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即便是在这草原之上，万千人中，几十年也未必能够有一个人可以达到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