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华道:“你明天还有空吗?”
“明天我打算去趟万年县。”江寒道。
“你去万年县做什么?”秦玉华回过身来,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而后蹲下身子。
“万年县出了一伙流寇,闲来无事,带人去剿了。”江寒自然不会说打算跟袁斌去看看那家青楼,道:“话说,我刚才进来时为什么见到殷荣在院子外站着?”
秦玉华吞吞吐吐的道:“我让他给我守门了。”
江寒:???
好家伙,汝宁你这么会玩的吗?
“你要是觉得膈应,我让他滚远点便是。”汝宁笑道。
江寒心里为殷荣这小伙子默哀。
咦,这小子不是成了房遗爱了吗?
……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院子里,曾今的云阳县第一才子殷荣此刻扶着亭柱,声音嘶哑的道:“江寒,你实在是欺人太甚啊!辱我妻子,还让我给你们守门!”
他愤怒的攥紧拳头,在亭柱上猛锤几下,仰天“啊”的一声,声泪俱下。
锤得手好痛啊!
原先他是不知道汝宁跟江寒的关系的,可直到看见江寒进入汝宁的房间,待了一个时辰还没出去,就算再傻的人也猜到了。
殷荣把脸埋在衣袖里,哽咽道:“江寒,此仇不报,我殷某人誓不为人啊!还有秦玉华,你这个贱人,竟然让我守门,我一定要跟你和离!”
他越想越气,想他堂堂才子,成为驸马后,居然要给公主和另一个男人守门,这传出去,他殷荣不是成为笑话吗?
殷荣再也忍不住,转身离开了院子,直奔殷家而去,他要跟父亲说明此事,然后跟汝宁公主和离。
一路回到殷家,在书房里看见了殷千舟,殷荣满脸阴霾的道:“父亲,秦玉华她欺人太甚了!孩儿定要跟她和离!”
殷千舟看见殷荣面孔扭曲的样子,不禁皱眉道:“出了什么事?汝宁公主还不让你碰?”
一提起这个,殷荣心中就更加恼怒了,如果只是不给自己碰就算了,关键是她给别人碰啊!
殷荣仿佛能感觉到自己头顶上的帽子又多了几分重量。
“汝宁那个贱人,与江寒私通,竟让我去给他们守门!”殷荣咬牙切齿,好不容易才将这句话说出来。
殷千舟闻言愣了一下,但脸色却没有多少变化,道:“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