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仓城上,守城将军伍仁看着城下的混战,大吃一惊,道:“胡闹,胡闹!几千兵便敢直冲敌阵,这不是以卵击石吗?是谁领的荆州军?”
“将军,我们要不要打开城门,出去支援?”旁边的士兵道。
伍仁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沉声道:“镇南王集结十万士兵,这支荆州军顷刻便会被覆灭,就算打开城门出去救援也晚了,反而会为镇南王所趁。”
江寒在邬文化的掩护下,挺着长枪,朝着镇南王的大纛冲去。
战场打仗,与江湖比武不同,纵使剑法深妙,也得改换长枪。
毕竟,剑这种兵器并不适合战场上的厮杀。
“看到那根大纛没有?秦桓楚就在那里,给我凿穿那里!”江寒高声喊道,跃马奔出,长枪一挺,连续刺死几名士卒。
他敢深陷敌阵,自然不是一时上头,而是深知益州军的阵列还未成形,只要趁这个时候逮着镇南王的方向凿,将敌阵凿穿,便能使敌人溃败。
“放箭,放箭!”镇南王大吼道。
他身边的士卒急忙张弓射箭,箭矢如雨,顷刻射来。
“将军小心!”盖重吼道。
看着箭矢射来,江寒虽惊不慌,一手挺剑格开箭矢,一手持枪冲锋陷阵,很快便杀到弓箭手之前,长枪挥动,刺死了几名弓箭手。
虽然他武功已是不弱,但冒着箭雨冲锋,身上还是中了数箭,好在身上披着甲胄,这些箭矢射不进去,只是震得皮肉生痛。
“冲锋!!!”
一声声怒吼响起,在江寒的身先士卒下,那四千精兵也被其悍不畏死的精神感染,一个个手持长戟,面带战意,冲将出去,直接将益州兵的阵列撕开了一个口子。
镇南王脸色狂变,骂道:“疯子,疯子!快,快给本王围住他们!”
眼见那道悍不惧死的身影接近,镇南王身旁冲出两名将领,迎将上去。
同时,益州兵也是团团围将过去,直接围了数重。
聂重面露惊色,道:“将军,被围住了,怎么办?”
江寒喊道:“邬文化向左,聂重向右,分开敌阵,掩护我直杀中军!”
话落,邬文化和聂重分别带着一支荆州兵冲杀而出。
江寒挺枪跃马,杀向镇南王所在的中军。
这场厮杀没有什么计谋,完全就是拼命的贴身肉搏,以枪对枪,以刀对刀。
“给我,破!!”
江寒厉声怒吼,连杀数人,直冲敌阵,再次杀到镇南王的大纛前。
便在此时,益州兵再次放箭,箭矢如雨。
江寒身下马匹中箭,直接将他摔了出去。
江寒没有惊慌,在地上一滚,稳住身形,迎面正好迎上一位益州军将领。
“公子小心!”邬文化想去救援,却被敌军缠上。
那益州军将领眼见江寒落马,挺枪便刺向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