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月和宋沉过去。
两边开始说着话儿,气氛重新变得和谐起来。
。。。。。。
。。。。。。
入夜。
宋沉在裴清月身上闯杀一阵后,平复下来,缓缓退出了战场。
后者依偎着宋沉,柔声道:“鹤儿还是个孩子,他还小,你别生气。”
宋沉道:“怎么会?”
裴清月道:“大雍很注重门阀,如果说阙家是棵参天入云的老树,我们就是这老树枝干上缠绕的蔓藤,而鹤儿则是那枝干。相公。。。我们一起为这枝干长得更高而努力,好吗?”
她之前哪怕和宋沉好了,却也没叫过相公,现在却是为了这事主动叫了。
而现在,她紧张地等待着。
宋沉点点头,道:“我知道。”
说罢,他又补了句:“让你姐也放心。”
裴清月主动拥住他有劲的腰,动情地喊了声:“相公!”
夜,深了。
两人虽是火热温缠,可宋沉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与清月姑娘相爱的底线是:他不得背叛阙氏鹤府一脉,他得好好辅佐阙鹤,然后在这一脉出了修士苗子后倾力照顾。
相爱,就是这么简单。
。。。。。。
。。。。。。
小半个月后。
清晨。。。
东门。
裴家姐妹坐着马车来到城门口,一同下车,撑着油纸伞,对着不远处骑着高头大马的少年挥手道别。
大夫人说着:“小宋,你修炼之时,若是差了什么,尽管和我说。”
裴清月则关切道:“相公,修道艰难,万务保重。”
盐粒般的小雪纷纷扬扬,姐妹俩站在一处,构成了一道雪中美景。
宋沉点点头,又检查了一遍令牌之类,便策马出了城。
几番转道,皇城早已看不见。
前些日子官道深处封锁的禁牌也撤去了,这意味着经过调查后,皇城观评估官道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