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都只是圈地自萌——没有平台、没人气、无宣传、缺资源。
他们想往上走，却根本没有跳板。
所以他们只能在首尔这里圈地自萌，除了首尔，谁还知道他们的品牌呢。
但也正因如此，他们内心的不甘也在酝酿，渴望有人能打破局面、成为榜样，好让他们有理由对外炫耀：“不是我们不行，是社会不给机会。”
这时候，郑秀妍这位少女时代的人气top3的成员就成为了他们的期待，所以平日里聚会的时候，基本也都是在吹捧着郑秀妍。
在整个小圈子的吹风下，哪怕郑秀妍从小混迹江湖，也是被吹得七昏八倒的，最后陷入了泥潭。
但是……
现在的郑秀妍已经不是去年的郑秀妍了，在再次听到这些话时，脑海里不再是跃跃欲试，而是满满的恶心感。
据2025年的秀晶说，这些人在自己的品牌出了问题之后，第一时间就跟自己切割了。
甚至还有不少人直接登门找自己提前索尾款，哪怕只是那一两千万的数目，也毫不留情。
正是那段经历，2025年的那个Jessica才看透了这些人的心思，但一切也都为时已晚。
想到这些，郑秀妍客气地笑了笑，语气却不容置疑，“不了，我再考虑考虑吧。对了，我之前不是让你帮弄了几个样品吗？都在这里了么，这只有2个啊。”
“啊，我留在办公室了，你要的话我再让人生产几个呗。”那个女人没当回事道。
“不能多生产，就这几个样品就好。”
郑秀妍淡淡开口，眼神一冷，“这设计图的灵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还得和合作方沟通。如果出了问题，人家报警就麻烦了。”
简短几句，顿时打消了那女人原本私下批量生产、暗中销售的念头。
她虽然贪钱，但更怕惹麻烦赔了底裤。
最终，在郑秀妍的催促下，那女人乖乖回办公室，把剩下的几件样品衣物和包包打包交给了她。
望着郑秀妍挥手离开的背影，她忍不住嘟囔。
“搞什么啊，怎么感觉郑秀妍变了一个人似的。”
另一边，坐进车里的郑秀妍仔细检查了一遍样品，确认无误后，脸上这才露出难得的轻松笑容。
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林修远的电话。
很快，在得知对方正在跟林允儿在烤肉店吃饭的她眼神微眯，“好的，等我，我过去找你们。”
说罢挂断电话，毫不犹豫地启动车子，直奔烤肉店而去。
餐厅包厢内。
林修远听着那句十分耳熟的回答，还有这似曾相识的忙音，突然后脊背瞬间冒出一阵凉意，打了个冷颤。
这语气，怎么那么像前天那场“意外”的前奏？
也不知道算不算前天的后遗症，想到这里的他，反正就是有种想逃离这边的冲动了。